爬 楼
前两天晚上突然异常的兴奋总想写点什么,由于自己文采差又不太愿意写,忙忙碌碌了两天终于有时间静下来,还是坐在电脑前想写一下。
那就说说前两天的爬楼吧,说起爬楼大家并不陌生,而此爬楼非彼爬楼。
前几天天津道场来了位新同修名叫长虹,以前听师父讲课经常提到这个名字,但这位并不是之前所说的那两位,这是第三位长虹。师父说这位长虹挂碍更多,比前两个还厉害,于是给她布置个闭着眼睛爬29楼的功课,让她去掉挂碍。其实这三个人还有共性,就是他们三个都出过车祸,这位师姐很快就完成了,师父还鼓励她说她很行的,让她放下挂碍,活得会很轻松,还让我们大家肯定她给她发了个奖杯。我们都为她的成长感到高兴。师父临出门的时候说了一句你们想做这个功课也可以做,于是大家都纷纷去做这个功课,然后满头大汗高兴地回来了。我这个相对比较年轻的人和还有比我还年轻的人奇奇(我的外甥18岁)并没有动,妙因说奇奇你还不去爬,他是个宅男不爱动,他说以后再说吧,我当时也不太想动,就顺口说了一句明天我们来的时候爬吧,今天我们两个打了半天网球,光捡球了好累。其实就是在给自己找借口不想爬。还有就是去年整整装修了一年的房子,从去年初一开始自己当小工动手装修姐姐的二手房,因为疫情没有工人,只能是从网上买东西自己干。后来疫情结束了工人都来了又开始装修自己家的房子,扛水泥、搬石头、抬沙子、和灰,到后来的开荒保洁,一直干到今年的初一,正好一年都没休息过,这几天正好趁着过年,要给自己放个假,于是惰性就出现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叫奇奇一起去道场,顺便把这个功课做了,他没动。我就自己过去了,因为地下车库都是通的,我就从负一层走过去了。到了电梯那儿按了向上走的键,两部电梯都是联网的竟然哪个也不往下走,一个在五层一个在七层,好长时间,后来那个七层的又跑到九层不动了,就是不下来,我又按了向下的键还是不动,一个还是在五层,另一个一会儿在七层一会儿在九层,总之就是不下来。这时心里已经打鼓了,这电梯不会又配合着点我吧?说好了今天来爬楼梯又犯懒不想爬了。于是又给自己找借口,说好和奇奇一起爬的,他没来这次我还是坐电梯吧。反正前两天我从十九层爬到二十九层五遍呢(前几天做的一个功课)比从一楼爬到二十九层加起来还多呢,不停地给自己找借口,可能电梯看着我实在是懒,点不动我它就下来了,我上了电梯一看整整等了十分钟,从负一爬到二十九层十分钟也能爬上去了,这时又想起当初我们住这里的二十层时候,思思来这儿第一天上学的时候我本来要去负一车库送她,这个电梯偏偏把我们两个带到二十九层然后又到负一层,当时师父师母并不在天津道场,其他同修也都不在道场,我们两个还很疑惑,二十九层应该是没人去的,早上6点保洁也没上班啊?原来电梯在提醒我们开心才是最好的大学,成绩再好也不要忘了道心。因为当时她是以第一名的毕业成绩考过来的(她从开始做垒鸡蛋功课后学习非常认真成绩也是优异的),这也是当时我担忧的事情,就怕她成绩优异之后追求世间的荣誉感和名利,好在电梯提醒她道心一定放在第一位,她在电梯往下走的时候和我说了一句,妈妈您放心我明白,我知道该怎么做,于是我就放心了。而现在这次应该是电梯又一次点我要说到做到别犯懒。
再说等电梯的时候也真是让我挺煎熬的,电梯口当时特别臭,那天好像是别人家的冰箱坏了,往外清理东西的时候向地上滴了些脏东西,那个味道比我们吃的东西从大肠排出来的味道还浓厚,可我为了偷懒竟然在那足足闻了十分钟。还有就是心里一直在爬楼梯和坐电梯之间徘徊。到了电梯里就后悔了,怎么不跑上来,干嘛非要坐电梯。
到了第二天正好正月十五,师父晚上有开示,开示时师父偏偏讲到这个功课,还就指了指我,说:“你也做了这个闭眼爬二十九层的功课了吧?”我当时正在耿耿于怀自己偷懒没爬楼呢,这一问快速地给自己遮羞,立马回答“这个功课还没做,前几天爬了十九到二十九的这个功课”。于是等师父开示结束我就向师父承认了错误,并向师父请示要做从负一层爬楼到二十九层这个功课,原因有二,第一是那天在负一层犯的懒,第二我小时候非常胆小,就怕白喜事,吃晚饭时心永辉告诉我他傍晚正好在负一层看见一个人被横着抬上火化车的,现在正好大半夜,楼里住的人又少,正好验证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一点儿都不怕了。师父一听正好让我们这个虽然习武但又胆小的小师弟心子涵也去突破一下,师父让他比我晚出发5分钟。
第一次从负一层爬楼梯不太了解这里的情况,又用了惯性思维,自认为和上面十九到二十九层一样,很自信地爬了起来,爬了一节转弯之后,眼前突然黑了,用力地踏每一步台阶,就是不亮,难道是楼道灯坏了,即使这一层的坏了,上一层的灯亮了也可以透过一些光啊,结果越走越黑,这时心里开始有一丝丝的不安了,是怕黑、是怕鬼、还是因对前方的路不确定而感到不安呢?既然是闭着眼黑与不黑又啥区别?几秒钟的路脑子里闪过了很多个念头,后来一想是师父布置的功课有啥不安的,心就平静了下来,走到这一节最后的台阶时,手突然摸到个门,正好拦着前面的路,在以前爬上面的楼层的时候是没遇见过这样的拦路门的,用手摸到门把手,是推的还是拉的自己已经记不清了,反正门打开了,门一开眼前立刻就亮了,楼道灯是亮的,是被这扇门把光给挡住了,跟我们的心门一样,你不打开心门光就进不来,里面就是黑暗的。可能是在黑暗中太渴望光明了,一下子兴奋的睁开了眼。 本来想看一下周围的环境。一想后面还有个习武的小伙子,人家跑得会快,别影响人家了。由于睁眼了,又得跑下去重跑,于是自己就加快速度,闭着眼使劲跑,终于快到二十九层了,恐怕自己错了再重跑,本想确定一下是不是真的是二十九层,听见心永辉的一声叫声,我想他是不是要提醒我啊(因为他平时胆小,估计是怕我也害怕,好不容易爬上来了可别错了再重跑),或者是给我壮胆跑到中间楼层看看我,特别想自己完成这个功课不想被人提醒,这可能还是一种好强,不懂得随缘。于是我就又着急了,都没验证那是不是二十九层,就顺着自己数的数是二十九层就睁眼了,结果一看是二十八层。以为自己会一遍成功,也特别想一遍就成功,心里就有点小失落,甚至又闪过了好几个念头,如果师父不让子涵在下面跑我可能会在那个门那儿检查一下周围的情况,看那个拦截的门那儿是几层,如果心永辉不叫那一嗓子可能我会好好确定一下那层究竟是不是二十九层再睁眼,如果我前一天爬上来了,今天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意外让我再重跑了,如果我不从负一层跑也不会遇到那个门了,那也就不会错了,明明师父让从一层爬,自己偏偏要从负一爬,是不是也带着逞能和好强啊。哪有那么多的如果,师父常问我们谁吃过后悔药。看来我还是弱气,还容易有怨气。不管怎么样,道有巧安排,就应该是这样完成这个功课,这样才能找到自己更多的漏洞。由于是一口气跑上来的,实在是有些累,就去向师父请命再重新跑,顺便等等子涵,我也休息会,师父给布置的功课都是大我的享受,小我的承受。结果子涵由于太害怕楼层数乱了,刚到二十四层就以为到二十九了,也错了。师母当时说了一句话“你应该看清楚,看好每个楼层再走”。我和妙因姐一起说闭着眼怎么看清楚。因为这些年修行,即使师母说一个字也会用心揣摩,突然想起自己途中不是睁眼了吗,为什么不把周围看清楚、知道究竟是几层然后再走呢?这时才明白负一层有两层高,那个有门的地方虽然拐了个弯高度是二层,但实际那是一层,以前爬的别的楼层是不用拐弯,一节就是一层。我就用惯性思维因为拐弯了就把那儿当成两层了。有时候我们的惯性思维真的会影响我的判断,前几天同因姐来了,中午到了,下午就出去做找字的功课了,我用惯性思维想师姐和师父修行这么多年了,修的这么好,一定很快就能找到的,到了傍晚我一问,她竟然连个字也没找到,更别说找到功课的字,随口师姐又说了一句,“我用我们的思维去思考了,师父师母发现的字,他们平时是爱走人多的地方呢?还是爱走人少的地方呢?一思考肯定会犯错误。”判断出了错,结果就一定会错,虽说数字没数错最终我爬楼的结果还是错的。还有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心里是有数的,二十九层楼道门外面标志性的东西我是可以摸摸验证一下是不是二十九层再睁眼。可是偏偏被干扰着急睁了眼,这就是家人挂碍的干扰,也是由于自己的定力不足加上平时也爱着急才被干扰的,不然凭我对二十九层的了解我会摸到门口的这个绳子——这个很有标志性的东西我才会睁眼的,总之结果还是给弄错了,要从头走。
第二次师父让我们两个结伴同行,子涵胆小在前面,这孩子虽然年龄小但比我稳,我平时就喜欢跑着走,他正好在前面压着我,我也一步一个脚印地跟着走,我两个挺互补的,他胆小挂碍多,明明一节楼梯到头了,他还使劲地验证还有没有台阶,闭着眼楼道灯黑了,他吓得使劲跺脚让灯亮起来,后来他太紧张还把数又数错了。我正好走得慢不用毛毛愣愣地跑了,可以更清楚地记楼层,到了二十七层的时候,子涵数到了二十九层,我不停地提醒他别睁眼跟我走,我可以验证是不是二十九层,最后在我们两个共同努力协作下把功课做成功了。成功的喜悦已经是我们忘了累了,功课就应该这样完成不然磨不到我的心。
以后可不敢再偷懒了,只要说了就要去做,即使是一个善念头的出现,也要承诺兑现,不然就只能是停留在想想而已。
团队的力量是更大的,取长补短,互相帮助,更容易完成任务,达成目标。
挂碍的干扰,不管是自身的挂碍还是来自外面的挂碍,都会带来干扰,我们都应该放下包袱轻松自在地生活。
还有一个就是榜样的力量,这几天一直坚持爬楼,尤其我说她玉琴阿姨都开始爬楼了,我们家的那个小懒猪心思思也开始突破爬二十九层了,还有那个宅男心奇奇给自己加压爬楼从负一爬到楼顶的天台,他说那里站得高,景色更美!!!
正身修道不易 定心降魔更难 一朝气贯长虹 才知天外有天
学生心雪辉星耀五洲澜海庄园书
2021年3月3日星期三